大团的花塞堵着檀口难以呼吸,连惊起了热汗的鼻下都窒住了,嘉鱼在紧张眩晕中胡乱挥着手,却怎幺也推不开萧明征,右脚被他提握而起,蝶裙下的单薄绸裤几乎是蛮力扯下去的。
他在生怒,竟怒的是她昨夜与沈兰卿交欢?
踝上疼的细骨在他指间颤栗,绸裤连着鞋袜纷纷散落在地面,秀长霜白的腿扯的更高了些,光裸的臀儿还在抗拒的扭着,连带棋盘上的玉子也清脆的跳去了下面。
风过轻纱扬起,吹的腰下裙裳凌乱卷积,任由嘉鱼再如何挣扎,也敌不过萧明征的钳制,白日昭昭,她就如此被他擡在花榭玉桌上,艳丽的芍药花,一下下的扫在她强制分开的腿心间。
花瓣娇嫩,触及的少女粉缝亦是稚嫩出奇,不一样的质感从阴阜上痒到了雪股间,来回旋弄。
紧阖的穴口在翕动,也分不清是她的害怕抑或敏感,却清晰可见一夜欢爱后未褪的红肿,清晨这处方涂过药膏,淡淡的兰香清透,似是染着一层薄薄的蜜,弄的芍药花瓣都湿了。
萧明征再未多言,颇是无情的将花往她嫩出水的肉孔里塞,一如方才往她嘴里弄时的推按着。
扯下的花瓣一片片的顶进穴肉中,方才还微微翕动的阴唇已经在缩绞了,湿淋淋的长指按着绯色的花,艳靡刺目,不过都不及她搐动的腿畔,被男人吻过情痕更灼目。
嘉鱼哭的厉害,万幸塞入的是花瓣,不疼却倍觉耻辱,几次强撑着腰想去挠萧明征的脸,都被他给按了下去,随之是更多的花被塞进来,越发的充胀,撑的内穴连缩颤都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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