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过不惯分居的日子。
她知道裴枢就在屿邸的另一个地方活着,世界还是围绕他转,她忽然成了可有可无的人,每天清闲度日。
桌子上摆着他的检测报告,地毯里夹着没打扫干净的病历本碎片,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再不济她也是他的医生,但这几天复查都停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陷得很深,自救的办法只有一条:思考他的缺点。
清闲日子里最有意思的事情便是睡觉,她就一边睡觉一边默念他的缺点。
太大,流氓,脾气不好,浑身上下都是毛病,外强中干,坏种一个。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姜泠在医院的时候总是睡不安稳,晚班连着夜班,夜班连着早班,偶尔可以去休息室眯一会,休息室的床还又脏又硬,根本不能躺。
起码屿邸的床她睡着很舒服。
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希望自己能长眠不醒,就像冬天的小动物一样,醒来即暖春。
她埋头补眠,其他人却以为她出了心理问题。
半夜,柏桑敲门叫她:“白骨精,醒醒!”
姜泠不想回答,最后还是被逼着起床。
裴枢发烧了,需要她过去一趟。
“我不去,”她拒绝反抗,态度清漠,“柏桑,你不是说过幺?没有我,他依然是裴少,你再找个医生吧。”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柏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能愤愤摔门离开。
毕竟裴枢有吩咐在先,没说要绑她,更没说找新医生。
“哦对了,”女人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高烧杀精,他爱治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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