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飞驰前往工厂废墟的路上,柏桑一脸死犟地给弹夹添子弹,而旁侧的裴枢则在闭目养神。
“我知道你不服,也不想参与营救。”裴枢开口。
“我是确保你不会死。”柏桑合上弹夹的力气很重,是再明显不过的抗议。
槟城是裴家的老巢,有一千种一万种方式可以让南利就地伏法,绝对不是连夜赴战场这一种。
“你记得,以前的老家主也碰到过类似的情况,”裴枢淡泊道,“忘了是他的妻子还妹妹。”
“妻子。”柏桑的动作慢了一拍。
确实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甚至远在千禧年之前,老家主的妻子被毒枭绑架,赎人筹码是交出裴家在金三角的枪支供给权。
对于军火商来讲,哪里有纷争哪里才是商机,金三角向来是做生意的福祉地,利润高得吓人。
所以,老家主的抉择没有任何悬念。
他的妻子在一天之内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碎尸投进湄公河里,死得极其惨烈。
“许多人都说,他做的决定很明智,”裴枢睁开眼,看向窗外的深沉夜色,“爱人也只是随时都可以放弃的棋子,之后再娶即可,而生意一旦丢掉就很难夺回来。”
“难道不是吗。”柏桑浸淫黑市多年,早就习惯了地下世界的一切。
“可你也是棋子,”裴枢嗤笑,“我又何尝不是。”
这话的后劲很大,比夜风更能凉彻心扉。
他和柏桑都早已把生命赌给了裴家,忘却自己原本的姓名,走进屿邸的囚笼,替裴家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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