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度假的第一天,程锴和傅岑在Darla喝酒,对方虽然不知道他要用什幺办法帮他重拾旧爱,但明显是高兴的。只是聊着聊着,冷不丁地,傅岑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是讨厌孟娴吗?我怎幺觉得你对她的态度有些……”
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待见。
后面的话傅岑没说出来,但程锴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
他讨厌她吗?好像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程锴对身边所有人的态度都大差不差:无所谓,抑或是虚伪和傲慢。不论喜欢还是厌恶,在他这里都是比较奢侈的情绪——因为他不在意,一个人完全不在意另一个人,又怎幺会讨厌对方呢?
可是他对孟娴又很微妙。
傅岑教他钢琴多年,感情不算深厚,但也是程锴为数不多的“熟人”之一。在他的印象中,傅岑像个常年笑眯眯的老狐狸,心思缜密细腻,长着一张能欺骗所有人的温柔的脸,总是云淡风轻但又能让人觉得他不简单。
程锴很不喜欢跟这样的人相处,让他有种内心想法无处遁形的感觉。可是又开不掉他,傅岑不会像以前的家教老师那样生气离职,更不会因为他的顽劣不堪而放弃他。
程锴一直觉得傅岑这样的人内心应该是很强大的。
早年傅岑的手机屏保常年都是一张垂丝茉莉的照片,花开得很好,有点像吊兰。不过又有点土,衬得他一个年轻男人像看破红尘的老头儿。
“这是我和孟娴收到佛罗伦录取通知那天,我送给她的,”傅岑当时说这话时,眼睛说不出的亮,“……她把它照顾的特别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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