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倒置不禁令我感到好笑,很久很久前,我跪在高高在上的秦先生脚边请求他的爱时,他何曾回应过我。
有一点他没有说错,人心是过时不候的,不管他如今发了什幺疯,又同我谈起爱,我早没这份心情。
于是我只能沉默。
他没得到回应,开始胡乱猜测:“你爱顾珩?”
我还是沉默。
爱?那是我年少时才敢肆意妄为给别人的东西,吃到痛了,慢慢收回手,紧紧抱住的只有自己,所以现如今,非要说起,那我只对小垠尚存友爱。
他的问题我回答不了。
秦泓把我无言以对的沉默当做默认,他的问题他会找出答案,所以有天晚上回来,他狼狈极了,像是故意扮惨。
他说他和顾珩碰面了,差点一枪了结了他。
我知道他在观察我,冷眼相待:“死了好,死了清净,最好连你也一起死了。”
他哈哈大笑,钻进被窝抱住我:“我不能死,我死了你怎幺办。”
我心想你死了,我就回华国,做世界的平凡一员,谁都不再去招惹,平静度过这一生。
然而天不如人愿,那个晚上,星星布满这片土地的天空,由于不知名的原因睡眠变得很浅的我被枪声惊醒,发现秦泓早已持枪立在窗边。
枪声震耳欲聋,他熟练解决了好几个人,我被震得有些耳鸣,麻木地跟他走出去。
宁静的庄园处处是战火,探照灯宛如炙阳把我们照得纤毫毕现,我们手与手紧紧相握,穿梭在两班人马的枪林弹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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