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译感觉身下一片潮湿才发现窗户在渗水进来,他起床去翻柜子里另一床被子。
林然被吵醒冲进阳台,“大晚上吵什幺!”
阚译不想理会,他明天还要去学校,连续几天在工地打工才凑齐学费。
“我问你话呢!哑巴啊!”林然见不得他这样,随手拿着什幺就砸向阚译。
“你不是去工地打工,钱呢!给你爸还帐!”女人声音尖锐,刺耳极了。
“他不是我爸,我爸死了。”阚译随手擦去脸上的血,消瘦的身形只穿着单薄的T恤显得瘦骨嶙峋。
“呦,还想着你那个病毒老爸!我看你也一身病!呸!”
阚译的手指瘦长,五根合拢仿佛嵌进肉里。
此时的他狼狈极了,头上的伤口他也懒得管,躺进潮湿的被子。
“在不拿钱回来,你就去根大兵叔!”一阵摔门声,阳台又恢复了安静。
这个女人是他亲生母亲,就这这般买卖自己孩子?他早失望透顶,逃不脱的事太多了。
身上只穿了一件洗的泛黄破旧的T恤,又随手抓了一中校服套上。
他的皮肤因为暑假打工被晒的更黑,被衣服遮住的皮肤显的白上许多。
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不知道蔓延着多少大大小小的伤,额头上的伤口也不知道何时结了痂,大概这就是糙人烂命。
他不由想起那夜巷道里的小少爷,身上大概一丝一毫伤痕都没有。
阚译走进一中,所有看见他的人都自觉退避三舍,他在班里不算最高的,可是他一直坐最后一排,旁边的位置也没人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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