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闻言，怔怔垂下耳朵，嘴唇抿着，不说话了。

“不过你是对的。在对他上瘾前趁早离开他。”卫斯理翘起二郎腿，拿过桌子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别看他现在对你很好，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厌倦。你快成年了吧？”

他打量着贝拉，轻轻哼了声：“等到一成年，他就会在床上弄死你，看你的血染红床单，在挣扎中咽气。他喜欢那种暴力的美感。父亲只喜欢搞幼兽，对成年兽人没有兴趣。”

贝拉逃跑确实有对诺曼公爵恐惧的原因，虽然每次交配完，公爵都会对她很温柔，用言语安慰她，让她忘却下体的疼痛，但贝拉仍旧克服不了骨子里对这个男人的惧怕。

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莫高，贝拉没有放弃寻找父亲，她趁着卫斯理夏令营要离开别墅的机会，把自己藏进了他的其中一个箱子里。本想着在船开前，打开箱子逃出去，却被卫斯理拦了下来。

“你……”贝拉小声说，“你可以帮我吗？”

卫斯理扬眉：“我为什幺要帮你？”

贝拉忙道：“你也不喜欢我，不是吗？你不喜欢我住在别墅，不想要看到我。只要我走了，你就永远不用看到我了。”

“什幺叫我也不喜欢你？”卫斯理眯起眼睛。

贝拉后退了几步，卫斯理身上有一种跟他父亲很像的气场，令她害怕。

卫斯理看了眼时间，船上的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不准备再跟这只小老虎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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