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来的性器还堵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沈枝小幅度地往后退,被抓握着臀肉塞回去,威胁着又顶了两下。
于屹有些不满:“跑什幺?”
浑身都是黏湿的口水味儿,下体糊住的精半干涸着紧绷皮肉,怀里的人犹豫再三:“我想去洗澡。”
“这里只有公共的澡堂子,要去?”
沈枝睫毛一颤,软发在男人掌心剐蹭了两下,妥协地摇头。
她似乎预见到了自己今后的命运——每天等着刽子手宰杀完毕后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任由他欺负灌上一肚子的精,整个人都似跟精缸里捞出来一样锁在床头。
想得心尖都疼了,鼻尖忽地一酸:“不洗了。”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于屹拖着人的腿根,孩子把尿一样地把沈枝整个颠起来,吓得人急速后仰,裸背主动凑过去贴着胸肌。
“不就是洗澡幺?多大点事?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你。”
他只上半身套着件染血的背心,被串在性器上的沈枝更是一丝不挂,两臂向后掐着男人的背:“我要下来自己走。”
“你没得选。”
洗澡的地方在二楼,于屹故意将步子迈地极重。这样的姿势捅得深,沈枝怕掉下去又不自觉地吸着气,惹得埋在女孩肚子里的鸡巴隐约又有擡头的架势。
昂扬的巨兽体温又有些升高,沈枝一僵,彻底是不敢动了。
分明闯进来的时候看着还以为是个不怕死的,谁想到这会儿沾上男人的身子,倒胆小得跟个兔子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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