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抵着柔软,又比柱形的性器多了棱角,剐蹭着刚刚射入的一泡浓精,一下一下往外掏,每次接住稠白的体液,又狠辣地顶回去,顶到更深处。模仿着交合抽插的频率,露出的刀柄研磨着阴蒂。
男人玩得不亦乐乎,沈枝仿佛听到肚里的晃荡的水声。
“不喜欢?那还淌这幺多水干什幺?把老子的刀都淹了。”
子宫壁被冲击的酸软一片,阴道阵阵绞紧收缩,让于屹抽插刀柄的动作更加困难。
他一言不发,眼睛红得不正常,力道大得近乎要将刀柄捏碎,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直到混着精液的淫水飞快飚出,喷得于屹身上滑腻一片。
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快速在心口弥漫。
这种情绪并不陌生,只在一小时前,沈枝坐在不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小口啃着蛋糕时曾经出现过。
类似小狗撒尿圈地的行为,动物世界里、人类社会里都会出现“认领”式的本能。
一种“非要不可”的架势,盖上标记,圈进领地,会在他人侵略时亮出獠牙和利爪警告。
这样的感觉,在沈枝出现以前,于屹只在和野兽厮杀之间产生过——活下去。
再后来,误被冒险潜入狼窟的雀鸟吸引。
如果他不出手,她的下场会是什幺?
喉间美妙的歌声被掐断,雀羽带着鲜血被拔光,被狼群分食,最终餍足地一舔沾着鸟肉的尖牙吗?
乌发黑眸,黄皮肤。
听得懂中国话。
圈养她留在身边,他不必终日戴上面具,不必只作他人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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