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被子把自己卷了起来,好像何君酒在抱着她一样。
其实他很少抱她。
最初她以为他是个变态,不让他碰。
后来他也很少抱她,更是从没亲吻过她。
她倒是亲了他一口。
亲了他的脸。
寻常父女,都要比他们亲密吧。
老头到底图她什幺啊。
她根本就,什幺都没给他啊。
她该不会上辈子拯救了世界吧。
老头这条件,就算不给钱,多少女孩子愿意贴上来。
她贴上去了,竟然被他推开了。
她躲在老头的房间里,在被子下面,把自己脱光了。
她幻想着他抱着她,摸她,亲她,操她。
她的手伸了下去,揉捏自己的小豆子。
她又哭又笑的,被子蒙住头,低声地呻吟。
就像她这见不得人的爱恋,是个不能被人知道的禁忌秘密。
她想他了。
她动情地磨蹭自己的两条腿,她想如果何君酒死了有灵魂,看着她这样躺在他的床上自慰,会不会觉得她可笑。
她也觉得自己很可笑。
可喜欢就是这幺毫无办法的一件事。
她喜欢上了何君酒,就再也没办法,喜欢上别人了。
身体极致的愉悦让她喘息,泪水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她流的水儿也湿了一大片。
她有些疯地笑,她想搬到他房间里。
她明天就让管家收拾收拾,她要搬进来住,睡他的床。
连日来的守灵,哀痛和哭泣都让她疲累。
她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梦里,她握住了他那根东西。
他的脸好红。
他的目光开始被欲望沾染,多清冷板正的人啊,高岭之花一样的,还不是被她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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