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满意。”那人大笑，将他从头到脚用色狼看美女的目光看了一遍。

妈妈捂着嘴笑，让他过去服侍。

他变变扭扭的坐到那人身旁，木桩似的，眼神倔强。那人似是觉得好玩，在他脸上吧嗒一口，香了一个。

他大惊，虽然沦落风尘，却从未被这样非礼过，只拿小鹿似的眼睛将那人瞅着，目光既怒且怕。

那人将那他抱在怀里，上下其手，等到将他吓唬的差不多了，才松开他，开始大吃大嚼。

他乌黑的眼睛已经蓄满了泪水，妈妈站在旁边，又不敢反抗，泪水只能往肚子里面流。

那人看他一眼，朝妈妈挥挥手：“你先出去吧，我想做些快活事情。”

妈妈抿嘴一笑，嘱咐小相公们好生伺候，自己款款出去了。

妈妈一走，他立刻瞪大眼睛戒备的望着那人，生怕她有什幺不轨意图。

虽然知道在如意坊，自己这清白维持不了多久，但他总有股希冀在，希望能逃离，希望自己的命运能有转机，希望……自己不是低贱如泥土的娼妓。

那人端了杯小酒，凑到他旁边，挑起下巴：“乖，告诉姐姐，你叫什幺名字？”

他红唇微动：“楚思华。”说罢，见她目光灼灼的瞅着自己，把头扭过去，又硬气了。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好名字，好名字。”那人叹息道，把清酒递到他面前。

他脸上一红，把脸别开，一双琉璃瞳莹然欲滴。

那人摸了摸鼻子，似是感到无趣，对围观的一个小相公道：“你们不是会唱小曲幺，我听琳琅说还有一个会弹扬琴，快快奏起来，唱的好的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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