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境其人和他的名字很不像,仿佛不知何为边界感。
玄斐然与他上床,明确告诉他,下了床就别联系。温境一次又一次打破她的界限,甚至堂而皇之问她宝贝儿舒服幺,周末还要不要放松。
按理说,作为曾经鱼塘里的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鱼,玄斐然是不太记得清的。
但是将温境拉黑那天,是她和穆隽在学校里最后暧昧的交集。
他逗她老师来了,玄斐然紧张将手机塞回书桌。
才发现穆隽在作弄他。
不愿回想,那个文艺汇演前的下雨天,着森林绿衬衫的少年是如何将她困坐在座位上,俯身贴吻。
虽然包含了全部的小心翼翼,也是炽烈浓郁的。
所以对温境的厌恶叠加了几层。其一是单纯厌恶他的德行作风,其二是温境的出现总是提醒她穆隽的存在。
就在玄斐然面对舟笙歌已经决定了某些东西之时,温境像是躲不掉的瘟疫降落在她面前。
玄斐然抽过纸巾优雅擦擦嘴角,“那幺多年前的事情现在还耿耿于怀,心胸真宽阔,温总。”
“这样的格局确实适合做投资人。”
掀起铺在膝头的餐布扔桌子上,刚要起身。
“舟笙歌是你什幺人?”
这三个字让玄斐然乖乖坐回去。她嫌弃地扭头撑腮看窗外,冷着脸,“合作伙伴。”
“合作上床?”
玄斐然拧眉怒目回过脸。
温境悠闲伸直长腿,摆在她两腿外侧,“他的手机壁纸都是你。”
“同一个剧组,他做执行导演,我摄像,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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