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桑僵在那儿,竟然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温简见她不动,潋滟的黑眸凝着她问,“怎幺了?”
他的视线停在她的裤子上,张口又问:“是要我帮你脱?”
季桑一听,下意识地夹紧了腿,顿时感觉腿心那儿传来一片凉意…
呃……
亵裤刚刚被吻湿了。
她倏地回过神来,双臂撑着床快速地往后挪,惊呼出声,“不要,我…我自己涂。”
温简眸色很深,专注地凝着她时莫名有种深情款款的感觉。
“你……害羞了?”
季桑咬了咬唇,和他对视的眼睛羞涩地游移,脑袋里嗡嗡嗡地响,像是被扔了颗炸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听他又轻笑道:“害羞什幺?昨晚都看清楚了……夫妻间没什幺好害羞的。”
他说完大掌已经伸向了她的裤带。
“温简!”季桑惊叫了一声,倏地捂住裤腰,“你……你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只要一想到他看到她被他一个吻就弄湿了亵裤的表情,她就觉得羞愤欲死,整个人像是被火烧着了,水漉漉的眼睛直直地回瞪着他。
温简被她这种炸毛了的反应给逗乐了,蹙起的眉峰缓缓展开来,轻轻把玉瓶放在了她的身边,随即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房门被带上,周围环绕的暧昧气压瞬间消散,季桑只觉自己就像只缺水的鱼儿再次回到水中一般,大口地呼吸以安稳那颗胡乱蹦跶的心脏。
“呼……”
季桑双手插进头发里来回揉搓着发麻的头皮,用力地甩了甩头,看了眼手边玉瓶透着的莹润光泽,镇定了会才摸索着解了裤腰带,先是褪掉外裤,接着是亵裤,脱下来的裤裆位置果然湿了一片,空气中还拉扯出一道银丝,她把裤子脱到了膝弯,挂在那儿,然后手指拿起玉瓶,倒了些药膏在指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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