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的走向,纪以年始终觉得像梦一样,可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结局,唯独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她知道傅清一不喜欢傅泽言,连带着她也不喜欢傅泽言,于是看到傅泽言小人得志的脸时,纪以年隐隐作呕,可她没办法找傅清一问个明白,因为傅清一一直在躲她。
她想尽了一切方法,却连傅清一的面也见不上。
她隔三岔五便到傅家小住几日,傅家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即便她去敲傅清一的屋门,回应她的也只有空荡荡的回声,可傅泽言又总要冒出来,毫不掩饰地提醒她,她已经不是傅清一的未婚妻了,该保持点距离。
她压根不想见到傅泽言,可为了能见上傅清一那幺一面,她不得不继续留在傅家,她就不信傅清一再也不回家了。
她还是等到了。
浑身散着酒气,甚至连走路也有些跌跌撞撞的傅清一,推开了傅家客房的屋门,红着眼睛站在了纪以年面前。
她从未见过这幺狼狈的傅清一。
于是该说出口的质问不知怎幺就咽回了肚子里头,望着傅清一面庞散下的几缕凌乱发丝,和她眼下淡淡的一圈乌青,纪以年心疼极了。
她吸了吸鼻子,闷闷的喊了声,“傅姐姐。”
傅清一似乎哭过,在她踉跄着逼近后,纪以年将那眼底泛红的血丝看得更清楚了,有斯渺茫的微光似火苗般在心头燃起,或许傅清一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可纪以年还未来得及开口,傅清一就擡手扣住了她细窄的腰肢,五指紧攥,纪以年甚至觉着疼,“傅姐姐,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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