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vertz,你怎幺来了?”
席姚下意识朝那边迈了一步,周呈决却丝毫未松手。
她情绪复杂地回头看他一眼,对当下这境况感到荒谬,但再也没有深究的欲望。
“放开。我有事要走了。”
她态度并不恶劣,淡淡语调中带着些无奈和疲惫,恰是这一点点微妙的乏累感,像针一样扎进周呈决皮肤,密不透风地陷进器官。
沉黑双眼微微收缩,像在克制难以消解的痛感,就连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些。
席姚趁此抽出手,稍稍活动了下手腕,叫上依依和诗韵,“走吧。”
转身时,余光都没落在周呈决身上。
背影还是从前的背影。一年多过去,席姚看起来并没有什幺变化。
身形和从前相当,步伐和仪态总是从容不迫。喜欢束马尾,喜欢穿白色的帆布鞋,与人说话时,总是直视对方的眼睛。
只是经历冬春夏秋,她从裹得严严实实的企鹅变成了人群中耀眼的天鹅,身边环绕着太多被她的温柔和风沐浴的人。
彼此真心相待,并肩平视,是她如今的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呢?
重逢后每一次相遇,席姚都立场坚定——
他早就无法在她生命里占一席之地。
她在朝别人走去。
而他只是天鹅路过芦苇荡时随手救下的,孵于烂泥的无名生物。
手在抽搐颤抖,四肢后背的皮肤像被烈日灼烧,发烫蜷缩。
心理调节机制在失衡,无限地不可挽回地倒向更深更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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