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二点,澳岛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赌场里的男人女人因为过度的氧气头脑异常兴奋,在这座不夜城里不眠不休盯着荷官手上的扑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双眼中的红色血丝,已经多幺猖狂可惧。
但再上一层,却别有天地。
和楼下的散户不同,这里的人们抿着红酒,云淡风轻地将筹码送过来又送过去,编织出牢固的人情网,比起依赖飘渺不定的运气,他们更仰仗精心维护的人际关系。
“彭少,不再玩几局?”
男人的手指夹着烟,闻言推了推筹码,手上的牌烂到出奇,却依旧all in:
“相宜明天还有早上的通告,我们先上去了。”
明天根本没有什幺早晨的通告,她这次是专门推了明天的通告来见男人。但骆相宜明白彭杰这是想找个借口离开,便用挽着男人的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眼神充满歉意看着赌桌前的男人们。
赢了钱的几个人也知进退,眼神变得暧昧,打趣了一句。花光筹码,做尽人情,彭杰就此脱身,搂着骆相宜的腰,上了楼。
到了七十七层,男人把下午没来得及做完的做完,就把女人关进了笼子里。
笼子虽是大型犬的狗笼,但大小只够骆相宜以跪爬的姿势睡觉,屁股因此保持着合适的角度,正好可以从笼网处,往女孩前后插入两根阳具,而两根阳具之间露出一根透明色的细管,尾端连着一只透明色的薄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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