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吊桥效应,也许是下午越界后后知后觉的瘾,撑不住的眼皮落下后,萧筱陷入了一个又一个难以启齿的梦境。
她在迷宫一般交错复杂的梦境里穿梭,混杂的记忆,多了分虚构,少了分真实,直到打开了最后一扇门,再次回到男人的卧室里。
她看见自己双臂撑在床垫上,床单微微发皱,急促的呼吸让她视线模糊,耳边响起的问句,让她不可救药地沉沦:
“可以吗?”
朦胧不清,她闭上眼,近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拉链声将缠绵悱恻的温柔撕碎,露出的獠牙狠狠印刻在她的后颈。男人握着粗大的灼刃,将龟头直接抵入被舌头越舔越饥渴的小穴,撑开内缩的窄道,近乎胀破。
男人没有动,继续撕咬着她的后颈,像愤怒至极的野兽,将惹怒他的猎物,狠狠压迫在身下,尽情凌虐。
细窄嫩肉感受到龟头的跳动,她几乎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幺,这荒诞的梦境里,她是演员,亦是导演。
她啜泣,近乎在求饶,却因为后颈的疼痛,失了声,只能不断轻喘着,胸腔连带着肩膀一起发抖。
急促湍流猛然击打在不住颤抖的艳红内壁,浓重的骚腥混着广藿香蔓延在她的身体里。水柱似长鞭,鞭笞在敏感的穴肉上,她终于叫出了声,可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拒绝,而是令她都面红耳赤的娇咛。
像第一次发情的小奶猫,被满足后低吟。
“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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