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她喊的什幺以后,秦攸的脸一下子黑了下去。
“叔叔?!”
她似乎是被他欺负狠了,兔子逼急了也咬人,都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趁他不备,一伸手抓到他手里握着的信笺。
纤手白皙,信纸陈年。
像是一副古典画。
可惜没停留多久,她抢过来以后,急急地就要往窗外丢。
“反了你!”
男人被她气得发笑。
但是像他这样呼风唤雨的掌权者,即便笑起来也是冷笑。
语意里,威胁的意味更重。
信笺被风卷走的前一秒,突兀落回男人的手中。
万幸,信笺没有沾上雾水弄湿,没有遭殃。
该遭殃的,是她。
小女囚的雪白娇躯与红木书桌碰撞,柔软横陈在坚硬之上,声响淫乱。
棠璃整个人被翻过来摁在书桌上,她明明不怕的,但是身子又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她闯祸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事,上一次逃跑的时候还怕他怕得要死,这一次被抓回来以后,反而敢对他做一些小动作了。
她究竟是仗着什幺才这样……仗着他还没玩够她的身子?
她心虚地低下头,又根本没地方躲。
现在,她只有一道免死令。
他刚才给她擦药的时候亲口说的。
说她的嫩逼肿得太厉害,再操下去就该操坏了,他这几天不会再碰她的……
揣着这样的心思,棠璃被摁得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喘气。
她看不见身后的男人,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幺,只把纤薄后背和浑圆翘臀留给他,平添几分不清不楚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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