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亭前段时间摔伤住院,调养了半个多月才被放出来,几个朋友亲自接他出院,大家坐在车里开玩笑:还好还好,一没失忆二没痴呆三没瘫痪,值得为这份平安无事喝一杯。
他们都是高中生,尚未领会这个世界的奇妙之处。在某个平凡的节点,沧桑的灵魂也能重新进入年轻的躯体,拥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至少此刻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季望亭还是那个季望亭,他笑着说:“喝酒就不必了,帮我找个人,怎幺样?”
周末,谢望亭乔迁新居。他急着入住,早上八点没到就让人搬运家具,脚步声吵闹凌乱。
明善还好,她刚喝酒通宵的母亲李女士才睡了一个半小时,已经困得快升天,平时工作日被学校吵也就算了,怎幺到了周末还不让人消停?李女士气得全无理智,披起外套就要出去骂山门,神经病,天王老子也要睡觉的好不啦!
母亲脾气火爆,明善怕邻里关系闹僵,毕竟她还要在这边住三年,跟邻居擡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出矛盾多不好。于是立马拦住母亲,自己出去与人交涉,李女士气呼呼坐在沙发上。
她推开房门,低头看手机的季望亭闻声擡头,与她对视。
明明已经预演过千百次,此刻看到明善还是激动得要命,光是她能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让他连呼吸都困难,耳朵嗡嗡充血,心脏也不受控制狂跳,仿佛秋季发育过度无法再被枝桠留住的甜蜜果实,下一刻就要掉落在地,破出酸涩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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