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袅眼睫颤抖着，有点慌张，不只该如何是好。

他又吐出几个字：“我这样亲妳，妳有感觉吗？我要听实话。”

实话？沈袅现在全身都像没了骨头似的，随时都会站不稳，还疯狂发热，如果不是顾默的手拖着她的腰，她早就跌坐在地了。

她混乱的点几下头。

“真的？小鸟，妳也是有点喜欢我的，对吧？”顾默无法说明此刻的心情，像是中了头奖，既开心又兴奋，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只能用全身的力量抱紧沈袅，想把自己的感情传递给她。

“嗯…”沈袅没办法欺骗自己，她的确有点喜欢他，喜欢他什幺都为自己着想的样子；喜欢他为自己什幺的能做到的样子；喜欢他喜欢自己的样子。

“那妳…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顾默还是说了，他本来不打算说的，他知道她才跟景肖言分手，但他忍不了。

“顾默…我…没有像你喜欢我一样那幺喜欢你…而且…”沈袅梗住说不下去了。

“而且什幺？这些我都无所谓，我只要妳。”顾默黑漆漆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我…还喜欢着别人…跟你差不多的喜欢，这样你也能接受吗…”她自嘲一笑，眼眶泛红，拼命忍着眼泪，泪珠却还是大滴大滴的流下来，顾默甚至能听到滴到地板上的啪嗒声。

尽管泪不停的流，沈袅还是努力的开口：“我自己都没办法接受，我觉得我…很恶心…所以…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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