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被碰到手，脸色淡了下来，她垂着眸，郝涞没有发现。

放学时，看到熟悉的车子，前面坐着梁旭......和姐姐。

苏素隔着前窗冲她挥了挥手。

梁家和苏家都有司机，但是苏素总是亲自为她做一些事情。

她悄悄地深吸了口气，笑着走过去，打开后座的门：“姐姐，姐夫。”

喊了这两声后，她垂头解书包。苏素透过前排的镜子看她，笑着道：“你们学校门口的车子越来越多了。”

苏宁在苏素面前也是软软地，她乖巧地说：“公寓就在附近，我一般都走路回家。”

苏素喜欢她略有些呆的乖巧，她说：“今天去姐姐家住。”

苏家是不怎幺喜欢苏宁的，所以她上学时很少回去。有了公寓后连寒暑假都回去得不多了。

苏宁强笑着，在苏素面前越来越不自在了，她嘴上“嗯”了一声，心里却感到难过。

梁旭一直没有说话，沉默着将车开出停车区，沿着熟悉的路线回梁家。

一路上苏素都在不停地关心苏宁，最近在学校怎幺样、吃得好吗、钱够用吗......苏素说她是姐姐，会一直照顾她。

苏宁太痛苦了，嘴里应着，心里被刀子划着。一刀一刀，全是自作自受。她看着窗外，眼神一次也没飘向梁旭。

在梁家时，晚上做起噩梦，梦见苏素被她毁得分崩离析，梁旭也随着姐姐去了。

她惊叫着起来，先是难过和害怕，后来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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