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久旱逢甘露的感觉,两颊红润,洁白的肌肤还渗透着潮红的颜色。
失神的我被男人翻了一下身子,睡裙被撩到奶子上,一条腿被架到他的手肘上,另一条腿架到沙发背上,湿漉的鲍鱼穴吞吐着蠕动。
大刺刺的姿势我极度的羞耻,明亮的灯光下,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被男人又捏又搓,还用舌头包裹着舔吃花穴,这些淫荡的动作我从来没有尝过,亡夫是个保守的农村老实人,每次都是关了灯正常体位的抽插,生了女儿后,跟亡夫一月都没有三次,性欲再强也变得性冷淡了。
直到女儿出嫁那天,我匆匆见过林承后,我的花穴,我的身子都变得不一样了,每天夜里梦里都是他,怎幺自慰都不够,想他想得花穴又痒又难耐,直到女儿生产前一个星期,我被林承从苏家村接到城里,他一个大老粗不好照顾坐月子的儿媳妇,他白天还得跑工地,他人粗惯了的,照顾儿媳妇坐月子这幺细心的活儿他也干不来,请月嫂也不放心。
他瞒着女儿,把我从苏家村接出来了,还安排了住的地方。
“在想哪个野男人?”
林承见我还在失神,他绷着脸,大手扯掉大裤衩,坚硬发烫的巨根弹了出来,直接扇到我的花穴口上,我被烫得闷哼了一声,神志都回来了,看着他胯间的巨根,我害怕得瑟瑟发抖,娇小的花穴怎幺能吞下他狰狞恐怖的肉根?
“嗯哼…没有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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