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故事里常言道,床上说的话,那是不足以取信的——小鸟在这时候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乖乖听话,恐怕也不能信。
纵然她已经足够驯顺,萧静山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又一直没能想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毕竟,厌厌如今对他可谓予取予求,并且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
春药自然居功至伟,不过现在已经用得少些了,只当作助兴,拌了水,用毛笔蘸着,涂在湿漉漉的穴口上。厌厌的手腕被他绑在床头,腰身不能自禁地扭来扭去,嘴里乱哼,听起来很不满意。
那也难免,狼毫粗硬,滑过嫩红的小逼时激起细微的痛感,尤其是偶尔扫到穴里,略略探进去一点,又不深入,稍稍戳那幺几下,却不用力,撩拨得她难耐极了。穴口涂完了,骚水顺着股缝在她身下洇开一滩水渍,萧静山收手看她,上下两张嘴都一张一合地发出邀请。她一边喘,一边断断续续地,如释重负般提要求:“涂完了,涂完了操我,小骚逼好痒,要操。”
“我是说涂完了操你,可是奶子还没涂呢。”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提笔又戳戳乳尖。她的胸乳是差不多一手一只拢在掌心里的大小,但是很挺,此时乳尖也硬硬地挺立起来,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子。他将两粒红果涂了一遍,又涂一遍,悬着笔,拿笔尖去戳,厌厌挺起胸来迎合,他便抽手,直逼得她快要哭出声来,才又压着笔毫扫过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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