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隐
她的一只手放在小腹,一只手垂在旁侧。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视物如罩朦胧薄纱,似梦似幻。她见到他站在她的身边,想呼喊,发不出声音,想触碰,动不了身体。
覃隐站在旁边看了她好一会儿,弯下腰手臂穿过后背和膝窝,将她抱起,带离尹府。
他将她带到护城河边,空旷的河岸上,那里停着一叶小舟,孤伶伶的。
乌篷船在河面飘荡摇晃不止,颐殊在晃动中醒来。河上明月皎白,莹洁如雪,擡头向上看去,看到被她枕着的那人下颌。他坐着,略微仰首,凝望那轮皎月。
颐殊动了动麻木僵硬的身体,他可能喂过她解药,也可能尸毒的药性过了。她勉强撑起,无力地依着他支靠。覃隐意识到她的举动:“醒了?”
颐殊浅浅嗯了一声,这声与猫儿叫没有什幺区别。她没有什幺想法,只觉得浑身乏软,眼皮子很沉,无法思考,不想言语。
覃隐擡起一只手臂揽着她,让她可以舒服地靠在他怀里。忽然他指着远方道:“那个方向,就是从南城来,船靠岸的方向。玦城很大,河道很长,不是吗?”
颐殊想说大璩境内水域很广,本就不稀奇,在脑子里是回应了,喉咙发不出声音,倦怠得紧。她脑袋在他胸口的衣襟蹭了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闭上眼睛。
“十年。”他说,“整整十年。”
十年前他籍籍无名,只是玦城替大人跑腿供人使唤的门客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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