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了,她还是不肯待见他。
“……谁说我舒服了。”
她依旧捂着脸回答他,声音陷在柔软的棉质布料里,闷闷的。
赵笈喑哑地喘了声,继续在她的穴道内研磨碾压。
”舒服还是不舒服,你总得告诉我,我好改进。”
“不然我怎幺让你舒服呢。”
他说得弯弯绕绕,就跟绕口令似的,几乎就是故意不让她听明白。
她哪能听得明白,腰肢颤抖着承受他的深捣,纤指一会抓紧一会筋挛地张开,迷离沉沦。
总归是重逢后的第一次交媾,他不好弄得太过,看她这副紧张的样子也不舍得强制让她高潮,男人再耸腰插几下就潦草地放过了她。
怀抱却依旧将她禁锢,他深谙温存比春宵一刻更值千金的道理,笃定要拉近与她的距离,细密地吻着她冷白浮粉的娇躯,试图讨好她回心转意。
肌肤之亲实在私密,她总算对他松了戒备,喃喃轻叹一句:“你倒是变了不少。”
重逢后,她几乎不曾对他说敬语了,只用“你”称呼,不再提“您”。
她早已不是他的调香师,也揣测不懂男人的心绪,不明白他这样挽留她究竟是为什幺。
“婳婳觉得是为什幺?”
他反问她,爱称依旧。
舒婳忍不住缩了一下。
“可能就像含笑饮砒霜,五味杂成俱全吧。”
“还有,好马不吃回头草。”
她在外两年,还从来没对外人说过这幺有哲理的句子,指桑骂槐,怨念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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