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有意作弄他的时候，陆不行总是拿她半点办法没有的，正如此刻，她搔挠完他的脚心，指尖顺着腿滑上来，激起一层细密麻痒。

陆不行隐蔽地换了个姿势，手臂垂落在桌下，握住林婉捣乱不停，已经摸上他大腿的手，将她掌心翻过来，划了两个字。

“别闹。”

林婉才不怕他，她勾起嘴角，露出白牙，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又怕他疼似的好心地对着那处舔了舔，陆不行的手再次放回桌上时，腕骨的皮肤上多了个整整齐齐的，湿润的红色牙印。

他十指交叉合上，将红印掩住。

“江南菱城的官员调度如上，塞北巴木地界外交事宜……”

那厢暗卫的声音仍在报着，陆不行试图凝神于公务之上，可林婉就在他身下作乱，他尝试了几番，终究做不到将注意力从她的身上挪走，暗卫的声音掠过耳边，渐飘渐远。

林婉继续着未完的动作，她原就是来帮陆不行的残根上药按摩的，奈何他今日格外繁忙，抽不开身，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情形。

她眼角挽起个狡黠的弯钩，将冰凉的药膏毫无预兆地抹在了他的尿道口，此处因着前几日玉棒不小心断裂其中近乎破皮，药膏几乎瞬时便渗透了薄薄的一层表皮，小孔被刺激得滴答出两滴尿液。

“……！”陆不行呼吸停滞。

他无法控制排泄，时时刻刻都在失禁漏尿，喝下去的水不出多久，便没经积存地径直流淌了出来，所以这几日的尿液既没味道，颜色也是澄澈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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