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
妳确定吗?
三民老师(教三民主义的老师)说人肉咸咸(台语),不好吃耶。
不过我也不清楚他究竟有没有吃过就是了。
看她这样勾勾缠(注:捕螃蟹的网子),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缺乏亲情?还是孤儿?可能是育幼院长大的那种,或是苦儿流浪记的那种。
如果我这时的判断力还算准确的话。
说到判断,就不能不提这件事。
刚进这所学校一年级时(即新生),我们做过智力测验,还公布成绩。
你看看这什么学校?
我逻辑异常的低分。(很低,真的,但我不会告诉你我得几分),推理却是110/97,就是110分中拿了97分,因为这样,让我开始有自信,记得我小学时很爱看亚森‧罗苹的侦探小说,或许这有帮助。
对了,我还帮班上男生找到打球遗失的毛衣,还揭发一段阴谋,由于涉及个人隐私在这里就不说了。
唉呀呀,楼下开始有嘈杂的人声,看来典礼总算告一段落。
我提醒自己,动作快!
她还抱着,真的是喔,受不了耶。
为了脱出,于是我随口敷衍她:「好啦好啦。」她这才把手松开,给我一个微笑便往自己教室走去。
冲进教室,的确看到李昀修,教室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真是好到非常!!!
李昀修正在擤鼻涕,他果然感冒了。
「你感冒啰?」
「嗯。」
他指指桌上的药袋。
气氛不算尴尬,只是我想跟他多聊一点,但不是为何实在挤不出话儿,以往准备「和他独处时讲话的顺序」,那些什么大前提、小前提通通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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