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呀，你呢？」我说。

「还好……」

「那你第一志愿填什么学校？」

「联●大学●●系。」

嗯，好像有听过。

管他的，最起码是个国立学校。柯姐姐我填国立是肖想(台语)。

「已经放榜了呀！你还没去查喔？」

「嗯，我怕我……」

他觉得他中的几率微乎其微，说着说着声音哽咽，我还反过来安慰他，给他加油打气，告诉他一定会考上的。两个人聊了快半小时才总算挂上电话，他还一直跟我说谢谢。

唉，就算闲的发慌也不必做这种事吧？

算了，你知道我很无聊。

挂上没多久，电话又响了，可是我不想接，就让它响一直响一直响，等到对方放弃拨号。我是这样想啦，只可惜在响第十二声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接起电话。

「喂？」

「请问柯水恒同学在吗？」

妈的，又是补习班。我啐了一口。

「嗯，我就是。」

「妳不要太紧张，我是谢正国(人名，班上头头)。」

「是！」

妈呀！

有没有搞错呀？

我差点就起立立正敬礼了。

班上头头耶！

他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我们同班两年我大概跟他说话不超过十句，可说是相当不熟，你说你不瞭，很简单呀，我和他的关系就以牛排来说吧，就是带血的那种。

你知道他有多强？

他带领全班男生，

他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重点是青春期的男生生气起来很难压，如果有人也想带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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