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发觉,现在的身体比几个月前扛造多了,要换做半年前,以这男人这兽性大发的程度,她不残都要躺床上修养好多天才能缓得过来。
现在,只一夜过去,她好歹能从床上爬起来。
只是,现在捏着绣针的她,手在发抖,脑袋有些昏沉,身子也很乏力,腿根的酸痛让她牙齿不住打颤。
姐妹两个认了她做师父,她们初来乍到,在陌生的环境肯定会没有安全感,所以再怎样今天也要坚持过来绣坊。
在师父又一次小鸡啄米要瞌睡过去的时候,黄铮铮终于忍不住了,她看着眼下带着乌青的师父,心疼道:“师父,是不是我和妹妹让您费心了,您瞧着好憔悴,您先养好身体,针线活我还是会点的。”
“啊,不是,不是,我不累,就是昨晚吃得有点多,积食了,我现在好多了,来,我们继续。”
春晓欲盖弥彰的解释一通,继续在布绸上穿针引线起来,强打起精神,时不时指导一下她们两个。
“来,这样,从这里穿针过去,对,琴琴好棒。”
今天只有她们几个,顾愿没来,她也能理解,毕竟,小别胜新婚嘛。
春晓边指导她们颜色搭配,边随意的和她们话家常。
她慈爱的看着姐妹两个,“铮铮,你识得蛮多字的,之前是不是上过学堂啊。”
黄铮铮听到师父的话,表情从浅笑转成落寞,“嗯,爹爹是村里的教书先生,我自小跟着他读书认字,这世道,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谬论,爹爹说,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应当都要一视同仁,男子能做的,女子未必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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