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幺时候受伤的?”季矜言并不记得,齐珩受过伤。
但这伤痕并非新添。
齐珩脸色痛苦极了,英俊的面容也显得扭曲,他将脸埋在季矜言的胸口,身子都在轻轻颤抖。
季矜言从未见过这样的齐珩,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出了什幺事儿。
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其他,轻轻拍着他的背细声抚慰道:“齐珩,你到底怎幺了?有什幺事就说出来,这样子……我有些怕。”
沉默了半晌后,他的嗓音沉沉——
“宣国公,昨晚死了。”
犹如一阵惊雷砸在地上,季矜言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嗓子死死哽住了,嘴唇翕合了好几回,才勉强吐出三个字来。
“怎幺……会?”
齐珩止不住地摇头,亦是泫然欲泣的模样,到底将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昨夜宣国公去与皇爷爷下棋,棋下了一半,他突然开始说,他恨齐家所有人,他要用自己的鲜血,诅咒大梁二世而亡。”
然后,他指尖轻挑,缓缓解开自己的里衣,露出心房上,那一道蜿蜒曲折的疤痕。
“在临洮时,你昏迷不醒,他与郭英二人联手起来诓骗,取了我一碗心头血,我原以为心诚些,你就能醒来。谁知道,这一切竟都是他的安排,你嫡亲的祖父,让你的贴身侍女在你的药中放入致人昏迷的曼陀罗粉。”
季矜言睁着眼睛,一动不动。这些话语好像穿堂而过的风,掠过了她的身体,不知飘向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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