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云睡不着。她心里想着潘行明。她打开手机,看到许多未接电话和信息,就明白潘行明为什幺会来了。她在早上下车时答应过他,到老宅了,就给他发一条短信。可是……她转眼就忘了,似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他们才分开不到二十四小时,他怎幺会这幺想念她,以至于半夜赶来。
她关闭手机,平躺在床上。她望着天花板,回忆起早上的事情。裘瞻博说,他需要她生一个孩子。他说得话,总是轻巧又笃定,好像她的双腿可以随意蹦出一个完美的继承人。她是一个拥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却不是一个拥有生育权的女人。生孩子,意味着她需要和她的丈夫发生性关系。然而,她对他的感情只有无限的冷漠。她甚至不想和他同处一室。
偷情,原来只是一种无能的反抗。她以为,把阴道使用权分享给第二个男人,就是一种重新掌握命运的表现。但是,命运从来不会因为一个男人,或是无数个男人而发生变化。她始终是一个来自山区的孤女,始终是一个在上海单打独斗的普通女人,也始终是万千“招娣”中的其中一个。
她把右手摊开在眼前,静静地看着篆刻在掌心的“爪”字。不都说命运掌握在手中嘛,她怎幺就把自己的命运交给男人了呢?她披上毯子,走到楼下,在一楼的厨房里发现微弱的光线。她悄悄地打开门,又悄悄地关上,接着来到找灶台前,先是看一眼锅里的米饭,再看向潘行明的侧脸,用低沉的鼻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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