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绻浑身上下的鲜活似乎都停留在这一瞬间。
接受他质问的几秒钟无比漫长,漫长得好像彩色默剧里的七十毫米胶卷。
她和他的距离,也只剩下七十毫米。
怀晔不由分说地锢着她,她的身子纤纤楚楚,因为他的强势举动被迫挺起胸,美眸里的惊慌被遮盖,彷徨仿佛一场随时都会粉碎的旧梦。
她愧疚,但也仅仅是一丝愧疚。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她,可她依旧美到了极致。
随着姿势而露出的丰满曲线,丝绸睡袍上小小的两粒蓓蕾,萦绕进入他喉间的甜美体香……
即便他动怒至此,依旧也会分神。
不得不承认,她是一只过分美丽的花瓶。
要怪,也只能怪她太过美丽。
易绻摸不透怀晔的情绪。
她堪堪与他对视,心里没有底。
怀晔回国一事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庆幸的是,从昨晚到今天,两人相处的模式尚在可控范围内。
只要……
只要他不去揭露陈年旧事。
一旦撕开假象,种种隔阂回忆纷纷涌上心头,像是尖利的锐刺扎在两人心里,再无挽回的可能。
易绻的喉腔酸酸胀胀,难以言说的情绪将她完全占满。
她是错了,她犯了原则性的错误,触犯了一个男人身为丈夫应该得到的尊重。
一个情史空白、没有上床经历的男人。
她的秘密败露后,怀晔毅然决然回到北国,常年和她分居,对她不闻不问,夫妻关系全靠金钱维系。
她慢慢适应了这样“丧偶式”的生活,可他一回来就要和她上床,报复式的上床,像打桩机似的发泄性欲,把她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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