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腕表上的裂痕,怀晔准备出门的动作僵了一瞬。
昨晚在电梯里,她美得就像妖精,他又正在愠怒的气头上,难免行事激烈,撞碎了腕表,也撞碎了她。
脑海里香艳的画面始终萦绕不去,怀晔自嘲地轻哂,心想他以前的控制力没有这幺弱。
腕表是精密冰冷的仪器,最能唤醒他的理智。
他从十年前下矿勘查起,就一直戴着腕表。
怀家做矿业,典型的有钱赚没时间花,在北国那样天气恶劣的地方,男人也不会想着戴什幺装饰,腕表就是他身上最贵重的物品。
十年前的怀晔还曾经设想过,如果以后结婚娶了位知书达理的夫人,他也要送她一只表,成双成对,好彰显他们是夫妻。
毕竟豪门联姻的感情基础一般都淡得吓人,他生性冷淡做不出弥补女方的情事,便从这些表面关系上给些补偿。
可最后偏偏事与愿违,他娶了只娇纵的小金丝雀,一次又一次地蛊惑他抛弃原则为她让步。
人生或许就是如此,总有意外和惊喜。
怀晔擦了擦腕表,决定先去上班。
集团下半年的规划大会很重要,他需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
洛萨在国内的业务拓展初见成效,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怀晔在海外维系的人脉,第一批洽谈的客户都是外企,欧洲的珠宝品牌和科技企业都很乐意在内陆与洛萨深度合作,有了总部牵线以后,进展很快起色。
外企对接得可以,问题是内陆本土的企业不愿意尝试合作,会议的重点也放在这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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