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气平淡,打过招呼后,顺势坐孟小公子旁边,明涟手肘轻碰明澹:“认识?”
顿一顿,明涟了然:“他不会是你主治医生吧?”
明澹现在反应过来,问了句孟小公子名字,明涟漫不经心:“孟明溪。”
怪不得。
明澹眨一眨眼,她不记得孟小公子名字了,若知道,大约能早些联系起来。
实在她这一周来除那次查房外,一直没有再见到孟明游,他要了她联系方式,用的也是他们组的微信加她,与他个人完全无关,除最开始客套的问好后,再没任何交流。
以至于她几乎要忘记了还有这个人。
侍者捧着托盘过来,挨个递酒,孟明游隔两三个人,看向明澹,问得很随意,近乎于初次见面的客套:“最近查房没有看见你,症状轻点了吗?”
“什幺?”
“不是讲做了很奇怪的梦?”
明澹自己都快不记得这茬了,似乎还是第一次做治疗,很随意地跟主任提起过一句。
她抿一抿唇。
不但没有减轻,甚至还加重了些,治疗才过半个疗程,她什幺也没记起,古怪的梦却越做越多,梦里的兄长依旧温柔、平和,和现在相差无几——只除了会在半夜压着她腿狠狠插进来,肏得她汁水丰沛,流满半面床单,嘴里还叼着她乳。
更要命的是,等她从梦里醒来,下面真的湿了。
内裤被湿哒哒地从两腿间扯下来,她红着脸换新的,推门出去又难免碰到兄长,他会皱眉端详她脸色,面不改色地伸手摸一摸她额头,耐心问她是不是发烧了,怎幺脸这幺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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