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察觉到了耶夜那的意图，伸手虚虚抵住了他的胸膛。

“你不必……”

他不等你说完，反握住了你的手。你终究什幺也没说出来，沉默地与他对视着。

你想到了第一次见到耶夜那的时候，他像一道沉寂而古老的月光，而这道月光在此刻笼罩了你，里头藏着你无法理解的暗涌。

耶夜那将你紧紧抱住，白色长袍滑落，盖住了你的身体，为你留住了一些温暖。

他含住了你的双唇，抚摸着你冰凉虚弱的身体，力量从与你相触的肌肤处灌注入你的身体，拉扯着你将要破碎的灵魂。

“没有用的，我的力量和功德都已经耗尽了，现在不过残躯一道，等死而已。你…..你何必徒劳。”

纵使耶夜那替你完成了最后一点封印，你身上还留有的那一丝生机也仅仅够你再在世间徘徊一阵罢了。

“不，我给你的还不够。”

耶夜那的声音很淡，似乎笃定可以将你留下。

你知道他动念了。

尽管不知道他究竟何时出现这样的念头，但你终究不忍心他因为执着于你这样一个即将陨落的菩萨而大道难成。

“耶夜那，停下吧。”

你轻声对他说，“你该回须弥山去，回到你的无边清净、无穷真理去。你的时间很长到足以称为永恒，我对你而言不过是无数起落生灭的星辰中的一颗罢了。”

耶夜那忽然顿了顿，下一秒，双手猛地扣住你的腰，你感觉有一个炙热粗大的东西抵上了你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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