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我甚至分不清昨夜的迷乱到底是酒前还是酒后,抑或我朦胧之中意淫出来的又一个梦境。
我摇晃着有些疼痛的脑袋混淆不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甚至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直到暖暖敲开我的房门,她满脸害羞的笑着,低着头,我拉着她的手,她跟着我走到床边,我再次抱住了她,再次乱摸一气,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巴,我才确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天天气很好,雨后的空气很清新,暖暖没有出去,也没有赶我回去,那天傍晚我们又一起去了落日澜,也就是那一天,我们才正式有了冷冷和暖暖的名字。
我们像是两个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她喊冷冷,我喊暖暖,然后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她想说的是我们是情人吧,我知道,但是是什幺关系都好,我们的关系,也很明显,超越了情人,我们是恋人,就是恋人,即便是没有表白没有承诺,在我的心里,她也是我爱的人,我想,她也是这样想的。
那天我们手牵手沿着落日澜向南走出许久,中途中我们看到一棵孤独的柳树,一棵树怎幺能用孤独来形容呢,可是它孤零零的立在坡顶,确实显得很孤独。
暖暖侧着脑袋端详许久,说,她好像一个女人哦。
我仔细一看,还真是,柳树的东面因为风吹的关系树枝基本无法存活,暴露出粗壮的树干,歪歪斜斜的向西倾斜,树干蜿蜒的曲线就像女人的侧脸,有鼻子,有嘴巴,甚至还有深邃的眼眸,而所有向西的树枝生长着不算茂盛的绿叶,随风飘摇着,像极了女人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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