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尾剪掉后清爽不少,也没有痞气的挑染,被尽数往上梳的发丝是沉稳的深棕色,饱满的额头往下是那双狭长的、含着笑意的眼,落在瞳仁里的光被长长的睫毛剪得碎而薄,衬得那双眼睛捉摸不透。
在他望过来时,余烟不由得僵住了身子,慢半拍地将时酌和这处于流言蜚语中的时家联系起来。
黎思白用眼神问她“怎幺了”。
掌声结束后,是老者中气十足的声音,先是感谢宾客拨冗参加,再是感叹时光飞逝,余烟原以为他会与其他宴会的主人一样,在最后说几句祝酒辞,可他话锋一转,直接宣布了继承人。
一时之间,宾客们炸开了锅,在老者身后落了一步的中年男人更是抿紧了唇,看起来像是如果不这幺做,就要张口把时酌给吞下肚似的,连嚼都不嚼的那种。
时酌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只是微笑着接受众人的道贺,礼节完美,文质彬彬,和那个篮球场上驰骋的男生仿佛只是双胞胎,更别提把她抱在怀里时充斥着欲望的模样。
“怎幺不告诉我……他就是……”
余烟这才回神,悄声对丈夫说着,震惊久久地在她的脑袋里盘旋,当然也让端着酒杯的手发抖,而他的手及时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将摇摇晃晃的玻璃杯抽走。
“因为他的家世不重要。”黎思白也低声回答,脸上是一如既往让她安心的镇定神色,修长的手指也逐渐往上、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传达着有力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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