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平整,还铺着厚厚的野餐布,不至于在春寒料峭之时冻着游客的屁股。
大概也很适合做爱……
“唔——”
余烟被摁在了树干上,姜敛霸道地将扫荡着柔软的口腔,卷住了逃窜的舌头便吮吸个不停,把舌根给吸得发麻,喉咙溢出的呻吟更是模模糊糊的:“姜敛嗯——”
“真是心急。”黎思白将手里的篮子放到野餐布上,浅蓝色夹杂着白色的格纹恰好很衬这米色的藤编篮子,他没有急着掀开盖子,只是擡手托着下巴、看着两人尽情的亲吻。
舒寞将另一个篮子放下,犹豫半晌竟也坐在了他身旁,两手空空的牧星野则检查着刚才拍的照片,似乎对那两人的亲热没有一点兴趣。
“不过去吗?”
“夫人……现在应该更想姜先生。”舒寞摇了摇头,他发现自己竟然不像以前那幺吃醋——自从和上司长谈之后。
在雪山的别墅里,第一次和夫人做爱之后,舒寞被叫到了书房里。
对男人来说难以启齿的苦衷,却被那样轻描淡写地说出来,黎思白并非要强行要他理解一切,这只是对情况的说明——请求他好好满足余烟的铺垫。
哪怕在最开始的时候,舒寞听闻她诉说丈夫的身体状况,也没有什幺实感。那之后发生的事情都像是梦,他只能跟着感觉走,在梦里一次次地满足她,然后在脱离她的世界里独自失落。
但这一次,舒寞彻底清醒了。
上司那对常人来说无法理解的举动,身在梦里的舒寞早就理会了。他自认也很喜欢夫人,那时却做不到像黎思白那样,结果是——他被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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