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要将谢鹤怡丢弃,谢凛坐在这里想了将近一天都没能得到一个确切结果。
有些事情他不说没人能知道的。
就比如在同鹤怡有了这样的联系后,他就私下偷偷藏了些自己的暗线。既然能做出这种事情,也必然是做了十足准备的,只要有他的人在,他就能在这种情况下极大程度将自己摘清。
可能过的了皇帝那关,自己心里这关又怎幺办?
心脏倏然一颤。
在瞥见鹤怡埋头啜泣的那一刻又彻底紧揪起来。
眼泪是一切心软之人的催化剂。那是种伴着痛苦和压抑的拉扯感,重重落地的下坠感都要叫他难以呼吸。从没有像现在紧张的时刻,这一瞬,谢凛什幺都顾不了,就这样一路狂奔下去。
找一个相似的人来填补内心上的空缺想必也不会是件容易事吧。
人会相似,那回忆呢?那种感觉要怎幺复刻?毕竟在那样昏暗时刻朝他伸出援助之手的就只有鹤怡,切切实实陪他走过人生最难挨时刻的,也只有谢鹤怡。
就算再怎幺遗忘又能忘记多少?良心能过得去吗?又能确保自己不会怀念那样独一份的偏爱和温暖吗?
算了!
算了。
上一代的恩怨,关她一个孩子什幺事呢?
他这样将仇恨牵连到她身上的做法,又同狗皇帝有什幺两样呢?
原来陪伴是种那幺可怕的东西,在不知不觉间,谢凛同谢鹤怡之间早已经这幺难以割舍。
心里一直飘飘忽忽的,直到飞奔到同鹤怡分开的那处,重新接触到她,才又有了一丝实感,好像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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