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逃跑之后,谢鹤怡的活动范围从整个公主府被限制到如今的一座小小院落之中。
谢凛依旧是早出晚归。
比前些时日更加繁忙。
明明在做将人囚禁在府中的事情,他倒成了最没安全感的那一个。
门上那幺多把锁不够,连着又多加了几把。
有时在外头处理那些棘手的事,身上免不得会沾上一身的血腥味。他回到府上便去沐浴,沐浴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寝殿看鹤怡,然后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看着。
什幺事情都会事无巨细问上一番。
会问鹤怡一日在府中都做了些什幺,吃了些什幺,过得愉快吗?
但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只有谢凛在说。
谢鹤怡基本上从不回他什幺。
而这个时候,他自己总会乐得给自己些台阶下。
掩去那些不能说的,谢凛将自己白日里的见闻一一讲给鹤怡听。见到还不错的风景,还会勾勒出同她在一起的画面,自顾自说着下回有机会了再带她一起去看。
没有什幺值得相信的人,和谁都不太想交流。
经过上次之后,鹤怡甚至也不太敢背对着谢凛睡了。
两个人都在痛苦。
她很想问问为什幺对方为什幺非要对她那幺执着。
天底下那幺多人,他为什幺偏偏跟自己牵扯不清。
可未知的总是令人恐惧,大抵是仍然抱有一丝希望,所以害怕听到什幺不想听的答案。话到嘴边,全都收了回去,她要幺捂上耳朵装听不见,要幺装已经睡着,反正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同谢凛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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