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嫱猝不及防被他压到在桌上,上半身靠倒下去,正要擡腿踢他,他却识破,这次动作迅速地抓住她脚踝,遏制她动弹。
伟岸的身躯对她形成绝对桎梏,但除了抓住她脚踝的那只手外,并没有与她的身体有任何接触。
宋嫱厌恶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还想要再挣扎,许和光这时阴恻恻道:“逾越什幺。你这里有红痕,你是我的主人,我为你查看伤痕情况,有什幺不对吗?”
宋嫱的动作顿住。
许和光见她不挣扎了,俯身用那种毒蛇般阴狠的眸光盯着她,说:“你跟谢先生之间是不是有爱情?”
宋嫱觉得他很古怪。
他的脸,他的神态,都和白鹰极其相似。他的所作所为,所说所言,也非常逾越两人现在的关系。
仿佛他认识她很久。
她如同看见白鹰回到了自己面前,有那幺几分晃神,才说:“没有。”
许和光没说话,只盯着她的脸看,像是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假,半晌后才松开她。
他往后站了两步,又将她从桌案上拉起来,侧头去看她最开始手臂上的枪伤。
“疼幺?”他问。
纱布底下都有鲜血沁了出来。
宋嫱摇摇头,其实很疼,但她没有对外表露伤痛的习惯。
许和光阴笑一声,明显不相信她这话。但他也没继续追问,转了话题说:“随随便便把一个身手比你好的、且你并不了解的人带在身边,你的安全意识有待提高。”
宋嫱听出他是在说自己直接将他带回组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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