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

“苗儿回来了？”

“嗯，回来了。姐也回来了？”

“是，回来了。”

“……”

这是两人被各自的寄养家庭“退货”后，在村中初次重逢的情形。

她们的对话极其简单，但眼神却尤为复杂。

李秀珍惊讶于从前瘦瘦小小跟在她屁股后面转的谷麦苗居然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而与村中其他少女不一样的是，谷麦苗浑身上下多了一丝英气。

她远远站在槐花树下，风吹起她的衣角与参差不齐的短发，让李秀珍以为她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苗儿绞头发了？”

“嗯。”

“自个儿绞的吧？”

“对。”

“难怪长的长、短的短。”

“有空姐替苗儿修修吧。”

“成。”

简单几句话谷麦苗就约上了李秀珍，约她去葡萄藤下绞头发。

谷麦苗恨死土里土气的麻花辫了。她更喜欢利索干净的短发。

正好她老娘说找了个鸡巴立不起的爷们要她嫁过去。

她一气之下把长头发绞得乱七八糟，吓得来提亲的爷们转背就跑。

时候赶得巧，爷们跑了，李秀珍回来了。皆大欢喜。

更欢喜的是两人回村时都发育成大姑娘了，虽青涩，但对性事不约而同地有着浓厚的兴趣。

谷麦苗是个色痞子，第一眼就盯着李秀珍的大奶子看，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

她假装踉跄，扑进李秀珍怀里抓了奶子一把，还趁机埋首奶沟里不出来。

她能感觉到李秀珍的窘迫，也察觉到李秀珍有一丝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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