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德宫还是继续修建下去,不同的是,从征调徭役变成了给予一定劳费。
盛姿综合考量过一番,容朝这几年风雨不算太顺,本来就有很多灾民,虽然算不上饿殍铺街,相枕于路,但是也不会好很多就是了。
这种时候如果有工作还能有口饭吃,等建完宫殿,回乡的时候还能有点钱种地或做其他而不饿死——不至于已经搜刮完之后,“阿房宫”和百姓哪头都没保住。
盛姿也发现,她住进皇宫的时候有点久,久到她开始不在乎那些离她的日常天差地别的人,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那墙却仿佛天堑,令下者不能诉苦,上者不能察情。
让盛姿惊异的是,她以为那些该恨她奢逸无度的人,仅仅因为这幺一小个举措,居然在接到旨意的时候跪地欢呼起万岁来。
所劳有得,仅仅如此。
哪怕之前有各类弊政,只要让他们能劳,有获,不论多少,竟也足够人们感恩戴德了。
盛姿不能够不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没有办法不心酸。
已经抛却的东西在渐渐回归,她想起她曾经的主见。
不论是谁,以大多数民众的愚昧和无知为理由,剥夺他们应有的东西,这都太自私也太自大了,他们把自己放在什幺位置,审判者的位置。他们以为自己是什幺,大道公理,人间使者吗?
但凡事向来知易行难,盛姿从前就晓得民众很擅于吃苦,如果不是被逼到没有活路,哪怕留一口气,都还能“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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