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曾经和瞿闻做的时候,邬怜都没有用嘴舔过。不论她的体液,还是对方的。
此时,她紧闭着唇,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坚决抵抗。
陆柏屿习惯对女人温柔,对乖巧温顺的邬怜更甚。他一手锢着她下巴,不让她躲,沾湿的手指压在自己下唇,艳红舌尖探出,色情地舔了下。
“甜的。”
他脸上的笑透着风流,叫人辨不出真假。
邬怜没机会去区分,羞耻之余,她更多的是害怕。
眼前一片漆黑,加剧了陆柏屿在她心中的危险性,让她整具身子都在发抖。
见她如此,陆柏屿脸上的笑意收敛,看了眼一开一合的房门,拉着她的腿进入正题。
“你别紧张,玩玩儿而已。”
他漫不经心的哄弄没有缓解邬怜的恐惧,相反,她现在有种无处可逃的紧迫。
“我不要……”她哭腔溢出,不惜求他,“是我做错了什幺吗?我向你道歉。”
下一秒,陆柏屿拢着她的腿弯,把她拖拽到身前,膝盖阻止她总想并合的动作,嗓调温润:“你没惹我,是我坏。”
他不想花费心思哄骗,实话实说。
同时,邬怜也清楚,绑匪当你面儿取下蒙面时,你大概会没命。她现在同样,陆柏屿把话说到这份上,她大概真要栽。
“不行……”
慌乱之下,邬怜剧烈挣扎,双手紧攥着床单,看不清方向,囫囵想往后撤。
偏偏,陆柏屿手腕微用些力,她就回到原位,前功尽弃。犹如涸辙之鱼,只能做困兽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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