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喧嚣声淡去,邬怜脑中还在嗡嗡作响。
有些爱意太沉重。
叫她想都不敢想。
项昀声和她就像两个世界的人,她不知道,像他那样高高在上,傲慢凉薄的人竟然也会缺爱,需要别人主动去温暖。她看着他,就像看到当初不自信又艰难隐忍的自己。哪怕隔着那幺多痛苦和眼泪,她也想帮他一把。
“外面冷,回家吧。”
邬怜拉住他的胳膊。
看着她,项昀声幽沉的眼神渐渐平静,收敛锐利棱角,变得柔和。他站起身,跟她一起回家。
当初出来租房子就是忤逆了家里的意见,孔苓和项曙东都觉得他该回家住。可在他得知邬怜搬出来后,他就没有其他选择,他想出来,离她近一点。
曾经说过的所有难听的话,现在都背道而驰。
他所有的注意力只剩一个朝向,那就是她。
命运弄人?
不算,他求命运饶过他,让他得偿所愿。
回到公寓,项昀声横躺在沙发上,双腿懒漫交叠,没有一丝平日的严谨和精致。邬怜左右环顾客厅,在茶几上看到药箱,轻轻翻动,在里面找到消毒水。
项昀声脸上的巴掌印还很红,但看起来更严重的,是那已经凝固血迹的手背,像是狠砸过什幺坚硬物品,骨节上的表皮破开,颜色暗红。
蹲在沙发和茶几之间,邬怜沉默着,用沾湿的棉签轻轻擦拭上面干涸的血,心里五味杂陈。
“你还疼吗?”
男人突然出声。
垂着眼,邬怜手上动作一顿,纤长眼睫微微颤动,嗓音发闷:“不疼,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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