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隋七洲那样墙头草的官二代,钟洱是很称职的旁观者,二十四小时保持冷静睿智提供有效建议,但他的表述又让人判断不出喜厌偏爱,好像只是在客观陈述事实。
至于池骁究竟要不要对一个女人心慈手软,那是他自己的决定。
“我知道。”
池骁站起来,抽走钟洱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倒了瓶白酒冲刷无名指根部的血痂。
邓音辞咬他咬得很紧,留下的血迹断续凝固,被酒精一洗露出伤疤,俨然能看出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咬得这幺深。
“啧。”
钟洱瞧着酒液猩红,无端唏嘘一声。
“都说婚姻是避风港,你们两个人倒好,在台风天里互相折磨,真是非同凡响。”
“我已经有了一座避风港,还要第二座干什幺。”
池骁盖上酒瓶,酒精消毒伤口带来的微麻感让他心猿意马。
刚才插穴的时候,她又夹又吸地挤着他的手指,紧得不行,也是这种感觉。
他光用手指就把她的穴插肿了,难以想象更加彻底的占有需要多少耐心。
他没耐心,所以叫调教部帮她扩张,那种折磨才有意思。
冷艳心机的坏女人,张嘴就不客气地咬伤他,但经过调教以后,身子会更软,穴儿也会更软。
塑造如此致命的反差,就好像晚宴上品尝生蚝的过程一样着迷——
撬开小怪物坚硬倔强的外壳,里面是鲜嫩柔软的肉体。
池骁喉结微滚,暂且忍下品尝她这只生蚝需要的两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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