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难驯化自己的本能。
邓音辞总想在池骁面前保持清醒,即便前一夜他折腾得身子骨散架,她也要强行提起精神组织语言。
可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到底帮她做了些什幺,模糊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莫名就烫得挪开了。
“嗯,所以我舔了你哪儿?”
池骁惺忪的语气染着蛊惑。
“说呀,伶牙俐齿的哑巴。”
他一使坏,邓音辞便觉得他灵魂里那个野劣少年的形象又跑出来了,气得她横眉冷对,伸手掐了把他的手臂肌肉,逼他自己反省。
美人发怒更动人,何况她早就被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无,指尖掐到他坚硬的肌肉,力不从心的感觉越发让邓音辞复苏记忆。
他……舔了她的穴。
当时,她的意识已经在情欲里沉浮飘起,双腿间忽然埋入温热,和性器的凶猛不同,他的舌头粗糙灵活,把她的肉穴舔了个遍,细致的抚慰疯狂地让她尖叫。
在邓音辞印象里,池骁远不如真正的富家公子清冽,她一贯看不上他的蛮横行径,可说到底他并非街头混混,好歹也是日后整座池城的主人,土匪窝里排第一把座椅的头儿。
这样的男人……居然也会在床上对她臣服,对她下流。
邓音辞喉咙干涩,略微有些呼吸困难。
池骁极其自然地把她揽过来,又要对她动手动脚。
“害羞了?邓音辞,你不像会害羞的女人。”
他一靠近,她就不可避免地要跟他划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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