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池港的船舶都归池骁管,谁能被他邀请参加掷瓶礼,无疑是一份天大的殊荣。
邓音辞例外。
“我跟他不熟,不去。”
邓音辞在人前一向冷若冰霜,她对除了池骁以外的人很少笑,甚至很少做表情,以冷艳的长相明确表示拒绝时,看起来像是缺乏情感的妖精。
钟洱牵着查可,听见她的回答,他只好启用第二种方案——
放松绳子。
查可是一条聪明的牧羊犬,它摇着尾巴朝邓音辞那里跑去,狗比猫对人更热情,能提供充足的情绪价值。
邓音辞没明白池骁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但她愿意接纳他的狗。
她蹲下来摸摸查可的毛,神色看起来终于有了几分女人的鲜活魅气。
“那以前呢?没有我,池家的掷瓶礼就不办了?”
她这幺吃醋,钟洱很给面子地替池骁立贞洁牌坊。
“以前没有池太太,掷瓶礼都是洪嘉干妈代劳。”
……
邓音辞最后勉为其难地答应出席。
她不答应也不行,钟洱身后跟了四个保镖,站在走廊过道上动静浩大,如果她下一秒还不从电话间里出来,她大概会被直接“礼貌请走”。
好在钟洱的作风不像池骁那幺蛮横,他极为绅士地请她走在前头。
一路上,邓音辞彻底体验了回狐假虎威的虚荣,她走到哪里,附近工位的职员全都放下手里的工作站起来喊“钟总”。
接着,大家也开始喊她“邓老师”。
钟洱在池港内部的地位不言而喻,邓音辞以为自己是借了他的光,慢慢地才意识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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