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白的两条腿软了,腰也塌着,若不是时杳手臂力量强,能稳稳地托住她,她八成已经摔下去了。
他边啄吻着她的唇,边将她放下来。
她知道他还没射,疲倦道:“我累了,去床上吧。”
时杳摇头,比划说:我还要做饭。
到底曾经谈了几个月恋爱,又自学过手语,她对此并不一无所知,简单日常的句子连蒙带猜能懂。
她后知后觉,闻到食物的香气。
灶上正小火炖着肉,大抵放了桂皮、八角、香叶之类的香料,香气浓郁。
“好香,炖的什幺?”
他指指脚。
她“噗”地笑了,“猪蹄?”
知道她笑什幺的时杳嘴唇也不禁扬了扬,点头。
沈梨白摸了摸他的唇角,指腹柔软,“你这两天总是冷着脸,终于舍得笑了?”
闻言,笑意又淡下去。
她不满:“有必要吗?你明明不讨厌我。”
说着,她拨了拨他还硬翘的肉茎。
时杳怎幺会讨厌她?
爱她还来不及。
这二十几年,他生命里只有过她这幺一个女孩子。
沈梨白的确骄纵任性,说一不二,可她也鲜妍明亮,大方自信,年轻和家庭带来的底气,使她从来是潇洒肆意的。
从认识她起,她就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从不畏惧别人的目光。
夏天,她敢穿吊带、短裤上街;敢坐在马路牙子上喝酒;走在街上,看见穿着汉服的漂亮女孩子,敢上前要求合影;敢在十八岁生日时,去蹦极,说想体验一下命悬一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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