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前,时杳其实去学校找过沈梨白一次。
隔得远远的,见她和同学从艺院楼出来,有说有笑。
他们是健听人,沈梨白和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和他待在一起,就连说话也受局限。
这一点,他很早就意识到了,只是不愿意直面。
在联系甚少的那阵子,他看庆大的表白墙、官方公众号、微博,搜寻一切可能出现她名字、身影的讯息。
看到一段军训时期的视频。
沈梨白被推举去唱歌,站在中间空地,穿着不合身的迷彩服,袖子、裤腿,都向上叠了一截,脸晒得很红,有汗,但难掩其容颜昳丽。
那些鼓掌,不知是为她的歌声,还是脸。
但至少,时杳盯着她的脸,重播了一遍又一遍。
太远了,看不清口型,翻评论区才知道,她唱的是《阿拉斯加海湾》。
据说,阿拉斯加湾两片海水因密度不同而呈现出两种颜色,就像相爱的两个人,无法在一起。
他又想起她挡在他身前,一副守卫的姿态的画面。
如果是与她年纪相仿的,十八岁时的自己,或者没有失聪,怎幺会被那样的人为难贬低。
多像歌词里写的,明知没能力保护她,还让他们相遇。
后来放手了,他也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仍旧在想她。
他曾真心祝愿过,她能找一个,既疼她,能好好照顾她,各方面条件配她,她也喜欢的男生。
她值得世间所有的温柔的风,都向她奔去。
庆城是座不小的城市,他的行动轨迹很单一,基本是公寓、宠物店两点一线,按理,两人不会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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